第一百五十五章:巨大的收获-《我的姐夫是太子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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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以他连夜写了一封书信,让人送去安南,再嘱咐几个兄弟一遍,让他们定要防范中军和沐家,书信中的原句是:一亩地也不给他们留下。

    紧接着……便是张安世召了朱金等人来了!

    拿下了安南,怎么攫取财富才是重中之重,既然是商行,那么还是要以盈利为主。

    之所以用这样的方式,当然不只是单纯的为了银子,张安世毕竟不太爱钱,对钱没有什么兴趣。

    他所思虑的是,许多帝国在强盛时,对各地军事上的占领,到最后总是失败,究其原因,是因为军事占领的消耗,远远大于从占领的土地。时间一久,一旦出现了财政上的危机,往往最后选择退兵。

    安南从秦汉时起,就属中原,语言、文字、风俗,几乎相同。

    这一次既然占下,那么就一定要杜绝历史上大明拿下了安南,最后在宣德年间,也就是朱瞻基那个败家玩意在位的时候,以数年以来,一方不靖,屡勤王师的借口退兵。

    那安南人见大明退兵,顿时大喜,还发布了一个所谓《平吴大诏》。

    若是不解决盈利的问题,那么所谓的定安南,其实没有多大的意义,最后真可能在数十年后,徒劳无功。

    于是,在嘚瑟了两天之后,张安世定下了心来,又乖乖地将自己关了起来。

    专心一志地开始为将来商行的未来谋划。

    要知道,这安南可是个好地方,粮产丰饶,资源丰富,最重要的是,它有着得天独厚的海岸线,无数天然的良港。

    就这么一个地方……历史上的大明居然还能在这上头亏本,张安世不得不怀疑这些大臣的治理能力了。

    当然,倒不是这些人能力不行。

    根本原因在于没有动力。

    好在现在有了商行,那么就可借此机会……

    于是张安世又命人寻了朱金来。

    见到人,便道:“我教你办的事如何?”

    朱金道:“伯爷说的是哪一件事?”

    朱金也听说了从安南来的消息,实际上,现在大街小巷都传遍了。

    绝大多数百姓,还是有朴素的愿望,为之欢喜的。

    当然,不高兴的人也有,而且为数还不少。

    朱金倒是没理外头的闲言碎语。

    张安世道:“让你召那些落第的举人和秀才。”

    朱金就道:“召是召了,不过……肯来的人不多,只有区区一百三十三人。”

    张安世叹息道:“这天下这么多落榜的家伙,怎么才这一些。”

    朱金解释道:“毕竟咱们是商行,读书人瞧不起咱们的,就这些人,他们还不是多乐意呢。”

    张安世便吩咐道:“让他们历练一下,送去钱庄,作坊,还有咱们的船运行里头……”

    朱金苦笑道:“其实有人得知是去作坊和钱庄里做事,又走了好几人,说是不屑与我们为伍。”

    张安世倒是没生气,读书人的风气就是如此,清高,瞧不起世俗的事务。

    偏偏你说他真清高,没有功利性,可偏偏他们的目的就是牟取功名。

    因而,就滋生了这么一群怪胎。

    哪怕是落第的秀才,他们在精神上,也是官老爷,瞧不起这个,瞧不起那个。说白了,就是那种天生妄想靠自己读过四书五经,坐着躺着就能把功名利禄还有银子挣了的人。

    张安世便不以为意地道:“愿意干的就干,总会有人愿意干的,等这些人历练得差不多了,就拿这些人的花名册来给我。”

    朱金忍不住疑惑道:“伯爷有什么大用吗?”

    张安世道:“我打算送一批人去安南。”

    “做父母官?”

    张安世摇头:“父母官有安南的读书人干,他们只在安南的商行里做事。”

    朱金带着余虑道:“到那安南,若还是去商行,只怕这山长水远的,他们也未必肯去。”

    张安世道:“他们虽然做不了父母官,却可以做父母官的父母,不过你这般一说,我又有主意了,这商行的名字确实不好听,我要奏请陛下,得有个响亮的名号才好。”

    说着,张安世居然不理会朱金,又兴冲冲地去完善自己的计划了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所谓的筳讲,其实最初是洪武十五年,一名为史桂彦的大臣奏请,提出要将经筳制度重视起来。

    当时,他要求将这项制度规范化,在每个月的初一,每个月的中旬讲学,当然,朱元璋并没有将其采纳。

    而到了建文年间,筳讲开始频繁。

    朱棣进入南京城之后,对于筳讲又开始厌烦了。

    甚至很多时候,原本预先要筳讲的时间,朱棣总是临时取消。

    今日好不容易的,朱棣来了。

    这筳讲不只文渊阁大学士会参加,除此之外,还有翰林院的侍读和侍讲学士。

    参与的人多的时候,有上百个大臣,少的时候,也有三四十人。

    这一次,朱棣甚至还命人叫了那兵部右侍郎陈继一并来参加。

    原本陈继作为六部的大臣,理应是不该出现的,这让他有些猜不透陛下的心思。

    于是在入文华殿的时候见到了解缙的身影,便快步靠近,小心翼翼地询问解缙:“解公,可知陛下召我来,所谓何事?”

    解缙却道:“圣意难测老夫如何知晓。”

    陈继略显担忧地道:“事有反常即为妖,哎……莫非是我仗义执言,得罪了陛下吗?”

    解缙回头看一眼陈继:“仗义执言,不会得罪陛下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解缙又道:“可若是首鼠两端,却是未必了。”

    陈继听罢,眼眸微张,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这话显然别有深意,是告诉陈继,既然已经仗义执言了,就千万不要怂,给我莽上去,一条道走到黑,也比首鼠两端的好。

    陈继倒是没有疑心解缙想要坑害自己,其实他也清楚,陛下是性情中人,最是瞧不起卑鄙小人,若是他首鼠两端,确实可能引发反感。

    于是他笑了笑,低声道:“解公高见。”

    解缙不喜欢这个时候,陈继跟在自己的后头,于是加快了步子,赶往文华殿。

    可陈继似乎这个时候,犹如寻觅到了知音一般,总是黏在他的身后,就好像跟屁虫一般。

    走了片刻,解缙见前头朱高炽在张安世的搀扶下,正一步步地朝那文华殿去。

    他们先入宫,但是走得慢,却被后头的大臣给追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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