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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可她究竟哪里好？”王萌的眼眶有些泛红，语气也有些更咽，“无论是外貌，家室，我都不曾逊色于她，更何况我才是那个可以与你势均力敌的人。”

    白冉冉有哪里好？

    这个问题陆直从小到大问过自己很多次。

    她到底哪里好，自己就是没有办法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。

    明明她脑子缺根筋，做事情永远只凭冲动，爱钻牛角尖，贪小便宜，甚至每天叽叽喳喳像个麻雀一样，让人不得安静。

    可他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眼里心里就只能看得到她。

    或许是小时候他被人欺负，她霸气的把他护在身后的时候开始，又或许是看到她铆足了劲跟在自己身后，笨拙又坚韧的样子开始。

    等到他反应过来，就已经根深蒂固，不容动摇了。

    他思考片刻后，看着眼前快要哭出来的王萌，缓缓叹了口气，才问：“你喜欢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王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，怔怔的看着他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陆直又重复了一遍：“你喜欢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够优秀，我在学生报上看到过你好多次，我觉得我们的人生方向是一致的，以后也会非常愉快。”

    对这个答案，陆直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他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礼貌又疏远的笑意，然后才道：“你知道白冉冉会怎么回答吗？”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，躲在大树后面的白冉冉和王萌一起愣了愣。

    然后她开始思考……

    自己喜欢他什么？

    还没等她得出结论，就听见陆直缓缓道：“她会说她喜欢我帅，喜欢我嘴贱，喜欢把看起来遥不可及的我踩在脚下的这种自豪感。”

    他的语速很慢，全然不知道躲在暗处的白冉冉嘴已经缓缓张成了个“o”型。

    这人……

    难不成会读心术？

    王萌显然也没想到他会说这个，她面色潮红，手足无措的看着陆直。

    陆直倒没有觉得不好意思，眼里笑意十足，语气也变得笃定起来：“我不能一直保持优秀，白冉冉也不像你想的这样弱。”

    “周一的辩论赛，她不会输给你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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