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萧何眉头一皱,问道:“你这是何意?” 曹参道:“我们相熟多年,我对你也就实话实话了,你以后真准备倒向长公子了?” “这次长公子回去,势必会跟十公子争储君之位,眼下,就我听到的,十公子深受始皇信任,在民间也颇有声望,更重要的是,十公子更为笃实,做事更有条理,在处事方面,也远比长公子更成熟老练,我认为长公子不会是十公子对手。” “长公子会输!!!” 萧何目光一沉。 低喝道:“曹参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 曹参低垂着头,低声道:“我自然知道,也就对你,我才会如实告知,你的才华,我曹参自认,远在我之上,但站队长公子之事,我不看好,就大秦目下的情况,十公子远比长公子更加适合上位,你我相交多年,我不想让你误入歧途。” 曹参一脸诚恳。 萧何冷冷的看了曹参一眼。 凝声道: “你呀少胡思乱想。” “我们只是大秦三十六郡下的郡官、郡吏,何以能参与到朝堂之争?” “你也实在太高看我了,朝堂上面的事,我们能知道多少?只是听了些外来传言,何以敢自以为掌握了天下真相?眼下十公子的确占据着不小的优势,但外界传闻的便是真吗?长公子在朝堂耕耘十几载,岂会轻易就失势?” “十公子失踪了十年,哪有那么容易找补回来?” “外界的传闻,终究是小道儿,我们并未身处咸阳,也不曾位列朝堂,何以敢以匹夫之目,公然窥视天下重器?只会沦为天下笑柄罢了。” “而且......” “长公子上位也好,十公子胜出也罢。” “对我们又有多少影响?” “你莫非真以为,我们跟长公子处事了一段时间,便成了长公子心腹吧?我们眼下是大秦官吏,在其位,谋其政,我们只是在做分内之事,至于长公子是否愿意继续亲近我们,则不由我们决定,也不要妄加揣测,更不要胡言乱语。” “你以往不是这样浮躁之人。” 说到这。 萧何仔细看了曹参几眼,似乎想到了什么,摇头道:“你近日应该去见过刘季了吧,这番话,也就他敢这么明晃晃说出来,而且还能让你深以为然。” 曹参尴尬的笑了笑,却是没有开口反驳。 萧何开口道: “不要想那么多。” “朝堂的事跟我们无关。” “我们只需做好分内之事,其他的顺其自然即可。” “我还有事要处理,就不与你多说了。” 说完。 萧何便朝自己案几走去。 见状,曹参犹豫了片刻,开口道:“刘季说,想跟你聚聚。” 萧何脚步一顿,目光微微闪动。 开口道:“知道了。” ...... 咸阳皇宫。 一间高大气阔的殿宇内,秦落衡正坐其中。 一旁站有几名宦官,原太子傅丞,现任奉常的胡毋敬,正在一旁给秦落衡讲宫廷礼仪。 胡毋敬一脸板正。 肃然道: “礼乃国之重器,自古父子、兄弟、家庭、朋友等各种场合都非常讲究礼仪,礼更是贯穿华夏上下几千年文明,虽外界一直有说是周礼,其实这个说法不尽然,周礼只是把礼书面化、规格化,礼其实并非出于周。” “这些知晓即可,无须太过上心。” “明日便是公子昭告天下,恢复身份之日。” “公子贵为陛下之子,天生贵胄,因而更要守礼,皇室自来便是最重视礼法之地,各类规矩也最为深严,明日公子需先于宗庙具礼致祭,然后叙家人礼,再是百官庆贺,礼毕筵宴,这个流程,公子可要牢记,万不能出现任何纰漏。” 秦落衡拱手道:“多谢奉常告知,已铭记于心。” 胡毋敬微微额首。 继续道: “公子流落在外多年,虽已位列朝堂,但毕竟没有经历太多盛况,因而公子明日无论心中有什么情绪,有多少不安、局促,都务必要表现的不骄不躁,不卑不亢,若是实在紧张,宁可毋说一句话,也断不可在场中露怯。” “百言百语,不如一默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