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什么战功?他要动用一切关系,告死刘綎! 如此愤怒的呐喊远远传入李时言耳中,以叹息声回应。 “一会儿咱们竭尽全力,接应这支搁浅的残军。” “是。” 附近趴在沙滩上的李朝士兵回应。 局势愈发明朗,困守船上早晚是死路一条,狼兵纷纷跳下船上,朝着内陆撤去。 连续被火炮轰击,狼狈不堪的倭人哪肯放过,开始布阵将他们悉数围住。 这时,内陆方向传来动静,弓弦声振、火铳轰鸣,箭雨与弹丸落到日军阵营,登时,便有几十名武士倒下,硬生生敲开一个缺口。 被围的士兵知晓机不可失,当即从缺口杀了出去,与李朝弓手会师一处,终于逃出生天。 李时言粗略一数,自己只救出来一百四十多水兵,他们个个杀得武器卷刃,浑身血污! … 显然,这只是极少的幸运儿,其余狼兵没有这种运气,要么战死船头,要么被倭人俘获。 陆离听左右汇报,此战共损失了二十三条沙船与号船。 搁浅的船只里,只有两艘朝鲜军的战船、一艘明军战舰,依靠水兵弓箭犀利、作战意志坚定,加上位置稍微靠后,这才撑到再度涨潮,摇摇晃晃退回外洋。 这事能忍? 陆离喜怒不行于色,但他心里彻底厌恶刘綎,此人比当初守南原时遇到的全州守将陈愚衷还要恶心。 写信恳请水师来援,自身却贻误战机,没什么战心。 事后强行狡辩,再度邀请水师不计前嫌,和他一起发动夜袭。 如何? 而且此人看起来格外忠厚,把自己打扮成不折不扣的主战派! 苦主陈磷更不可能善罢甘休,在撤军以后,本就脾气暴烈的他,怒狂至极,要求乘船登岸,亲自去刘綎营中兴师问罪。 这种情况陆离能不去? 要是自己人受了天大委屈,要是主将不护着,不主持公道,怎么让大家伙卖命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