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解元公!”这时候,那闫玉堂陡然开口,“你丢了你自己的面子无所谓,但是你让我随州众人尽皆丢脸,你可对得起你这解元的身份吗?若是如此,你这解元我们随州不要也罢!” “呵呵……”沈堂不怒反笑,“取纸笔来!” 当即有一旁时候的小厮将纸笔取过来,沈堂一挥手,将面前桌子上的物事扫落。 落笔点点! “九州生气恃风雷,万马齐喑究可哀,我劝天公重抖擞,不拘一格降人材!” “泪荷抛碎璧。正漏云筛雨,斜捎窗隙。林声怨秋色。对小山不迭,寸眉愁碧。凉欺岸帻。暮砧催、银屏翦尺。最无聊、燕去堂空,旧幕暗尘罗额。 行客。西园有分,断柳凄花,似曾相识。西风破屐。林下路,水边石。念寒蛩残梦,归鸿心事,那听江村夜笛。看雪飞、苹底芦梢,未如鬓白。” 停下笔来,沈堂冷笑着看向四周,淡淡说道:“非是沈堂张狂,就凭尔等!比诗?斗词?抑或是上马斗力?你不行,你也不行!”手指朝着那闫玉堂与闻智学轻轻一点,而后,便是抛下手中笔,冷笑着直接踏出了庭院…… 沈堂的狂言让在场人大怒!然而,当有人小声的诵读出沈堂那一诗一词的时候,场中却是一片安静! “好一个沈堂!”二楼的一处窗棂之后,向下端望的张浚,陡然间击节赞叹!一旁的老管家却是笑道:“看样子却是有几分才智,但是,却不显得太过狂妄了么?这一下,他可是得罪了在场数百举子!” 张浚却是摇了摇头,“逸夫,你虽然跟随我闯南走北,见识也不少,但是终归一直以奴仆自居。所以,并不了解这类人的秉性。若是没有足够的力量,狂妄便是狂妄,但是,如果有足够的底气支撑,狂妄便是自信。查!继续查这沈堂所有的经历,包括他从出生到现在,所有的事情老夫都要知道!他绝不是一个村夫!没有哪一个村夫,敢在相爷的酒宴上如此放肆……” 沈堂懒得理会那些酸丁,直接反身回到客栈之中。对于得罪了那些人,沈堂同样不在乎。就如沈堂所言,不管是如何比斗,时明时暗,沈堂都丝毫不惧。说来不过是一些酸腐之人罢了,又何必在意? 第二天一大早,便是有张府小厮前来,引着一众学子朝着城外大营而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