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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哪个？”战北庭本来在给她剥水果，闻言抬起头，但车已经开出去一小段路了，顺着往外看去，只能看到空荡荡的马路。

    南景道：“就是在检查室里，那个给我递纸巾的小护士。”

    战北庭回想了一下，实在没什么印象。

    他当时所有注意力都在南景身上，只有那盘子东西打掉的时候朝着那实习护士看了一眼，见对方吓得连连弯腰表示歉意，他这才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见南景表情不对，战北庭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......”南景摇摇头。

    应风雪已经死了，只不过听说刚刚的小护士也是个哑巴，心中就有些起疑。

    这么草木皆兵，疑神疑鬼，着实容易心累。

    南景索性不去想了，打了个呵欠靠在战北庭身上，懒洋洋道：“到了再叫醒我吧，有些困，我先眯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战北庭坐直了身子，让南景靠得尽量舒服。

    南景一觉睡着，等车到了帝景湾都没有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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