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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半响，他掏出一根白玉打造的骨头，大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这真是让人陶醉的艺术，只是看到白玉的纹理，我就深深陶醉在艺术的气息中！”

    李鸿儒好一阵叫，见得没有狗搭理他，这才走远一些。

    “啊，艺术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换了一群狗，李鸿儒亦是故技重施。

    连连更换场地后，李鸿儒只见高空中一只鹞子落下，落在了他肩膀上。

    “你没找到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找到？”

    杨素和李鸿儒几乎同时开口。

    这让两人相互瞪眼。

    “他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，我是说他的形态”李鸿儒头疼道：“你看这狗也太多了，黄的、白的、黑的、杂毛、胖的、瘦的，跑的、躺的、打滚的，诸多狗形态不一，太难分辨了！”

    “他开心时身上是白毛，心情不爽时就是遍体黑毛，身体又可大可小，我没法做形态上的准确叙说！”

    杨素展开翅膀，做了一番描述。

    他这番描述说了和没说一个样。

    “啊，艺术！”

    李鸿儒继续大叫。

    这种寻觅的模式让杨素嗤鼻。

    但他们寻狗的手段确实有限。

    若对方不主动钻出来，便只有撞运气看机缘。

    一人一鸟，不时有李鸿儒沿着江边而行，又有杨素纵身飞起四下探寻。

    “汪汪汪！”

    “那些愚蠢的凡人啊，他们以为我还会上这种当，我怎么可能一而再，再而三的掉进同一个坑里。”

    “汪？”

    “有好看的骨头也不能去，主人都骂过我好几次多管闲事了！”

    “汪！”

    “比我珍藏的那些还要好看，美犬，你真没看错，他手上拿的比我珍藏的还好看！”

    “汪汪！”

    “不知为何，我有点心动了！”

    一处高坡上，两条白色的细犬趴在地上相互做着交流，不时有一些亲昵的现象。

    半响，体型略高的那一头站起身来。

    “啊，艺术！”

    它低低的长吟了一声，身上的白毛慢慢变成了黑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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