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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简一听又是他。可现在这个时候也没空和他叙旧呀。
“你去回复他,公务繁忙下次再说吧。”
门外又报道:大人,那个阔成说了,他这次求见是为了成弘之事。
厅内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。
“道真,这个阔成是何人物?”
“我与他也是偶遇,在一起喝过两次酒并且向他请教过一些问题,虽然也曾问过他的底细可是他却没有明言,不过观其谈吐见识应该不是个简单人物。”
卫则招呼门吏吩咐道:“你去唤他进来。”
然后又对几人说道:“先不管他是什么人物,既然他说到了成弘那便值得一见。”
过了一会,便见阔成提着一个木匣随门吏走了进来,几人见礼毕各自入座。
卫则笑呵呵的先开口道:“听道真提起先生才学见识不凡,今日有幸得见,但不知先生前来所为何事?”
阔成笑道:“道真谬赞了,在下听闻太守似有难处,所以才来为太守解惑。”
几人神色一凛,齐齐看向阔成。
阔成接着说道:“太守剪除孟、罗、代三家势力夺盐市迫成弘,谈笑间便将盘踞在晋安多年的这股势力连根拔起,在下佩服。不过就算现在成弘已是笼中之鸟,却依旧难以妥善处置,太守难道不担忧吗?”
“你到底是何人?”
阔成拱手笑道:“在下成阔。”
吴越眉头一紧略想了想道:“你是太尉成译之子,成阔?”
“如假包换!”
“兹事体大,有何凭证?”
成阔缓缓从腰间取下一块铜牌递与卫则,只见巴掌大的铜牌上写着“浔阳郡公”四字。这浔阳郡公便是成译的封爵,看来这个成阔没有说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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