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太监坐在马背上,朝着身后的一名小兵使了个眼色,那小兵心领神会,立刻驱马来到寂静城的城墙下,趾高气昂地扯着嗓子开始叫骂起来:
“城墙上的江河,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!如今皇城大军压境,你那点兵力根本不堪一击,识相的就赶紧打开城门投降吧!还妄图负隅顽抗,简直是自寻死路!”
那小兵骂了一阵后,顿了顿,脸上露出更加鄙夷的神情,继续喊道:“你以为你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啊?你本就是个忤逆之徒,竟敢与皇城作对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。”
“现在乖乖投降,说不定圣上还能饶你一条狗命,要是再执迷不悟,等大军破城之时,可别怪我等不留情面,到时候城内鸡犬不留!”
见城墙上没有回应,这小兵愈发来劲了,话语也越发难听,极尽侮辱之能事:“江河啊,你就是个没爹没娘的野种,靠着些旁门左道混到如今地步,还真以为自己能成什么气候呢?你身边那些个狐朋狗友,也都是些乌合之众,跟着你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“哈哈哈,我要是你,早就羞愧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,哪还有脸站在这儿守着这破城啊!”
城墙上的将士们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叫骂声,一个个气得满脸通红,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,咬牙切齿地瞪着城墙下的小兵,恨不得立刻冲下去将他斩于马下。
百里屠夫更是怒目圆睁,大声吼道:“城主,这等腌臜泼才,竟敢如此侮辱您,让我下去取了他的狗命!”说着就要冲下城墙去。
江河抬手拦住了他,神色依旧沉稳,只是眼中透着冰冷的杀意,他缓缓说道:“不必理会这跳梁小丑,他们这是想激怒咱们,乱了咱们的阵脚,咱们可不能中了他们的计。且让他们骂去,等会儿有他们哭的时候。”
英布也在一旁附和道:“城主说得对,和这种人计较,反倒失了咱们的身份,待大战开始,定要让他们为今日的狂妄付出代价!”
凤羽则目光冷静地观察着城外敌军的动静,心中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,毕竟此刻敌军虽只是言语挑衅,但大战的风暴已然在悄然酝酿了。
江河此时冷笑一声,道:“城外的,老子就在这里站着,有本事打进来啊!”
江河站在城墙上,双手抱胸,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,高声回应道:
“哟,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那皇宫里不男不女的大太监啊!怎么着,没了那身底下的玩意儿,就只能靠着带这么些人马来找存在感了?”
“你也不嫌丢人呐,好好的在宫里伺候着主子不好吗,非要跑到这儿来丢人现眼,也不怕别人笑话你这残缺不全的身子,哈哈哈!”
江河这一番话,说得那叫一个阴阳怪气,城墙上的将士们先是一愣,随后哄堂大笑起来,笑声在城墙上回荡,仿佛要将那压抑的气氛都给冲散了些。
江河却还没停下,继续大声嘲讽道:“你带着这百来万的大军,声势倒是造得挺大呀,可光在这儿叫骂有什么用呢?有本事你就带兵打进来啊,看看是你这乌合之众厉害,还是我这寂静城坚不可摧!”
“我看呐,你也就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孬种,靠着背后主子给你撑腰,自己没什么真本事,不然怎么光打雷不下雨呢,难不成是怕了呀,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