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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扬起刚刚被茶水湿润的嘴角,微笑道:“难道真的像三月七说的那样,你想挟持[生命]号令星穹列车?”
景元早就从停云那听说这位有奇怪的幽默感,冷静回应:“白言先生说话真是有趣,但我可不敢拿罗浮的未来去触您的霉头。”
“我像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?虽然我的确不似你们口中的烬灭祸祖那样,宽广的胸襟不但有伤疤,还容得下漏风的窟窿。”
景元也不好跟他接星神笑话,只是微笑道:“想必您和常乐天君的关系不会太差。”
烬灭祸祖是仙舟人对[毁灭]的称呼,而常乐天君指的则是[欢愉]。
白言不客气的从桌上拿起一块景元备下的时令糕点:“近日我和阿哈那个混蛋在黑塔空间站相处了半年以上,我把祂耍了,祂也阴了我一手。不过纳努克被阴了两手。”
即使是擅长外交,足智多谋的景元,此时也不好接话。
“我也有几天没跟阿哈联系过了。两人喝茶或许有些枯燥,我们可以给某位可以胜任脱口秀大师的家伙打个电话。”
白言话音落罢,赤红的粒子在他指尖凝聚,一块红色面具被他捏在指间。
它质地厚重,色彩艳丽,笑容狂妄却笔触内敛,等待着每份纵情的捉弄。
景元至今已有数百岁,也算得上见多识广,一眼能看出这面具不是寻常愚者佩戴的假面。
白言微笑道:“很好奇吗?这是阿哈身上的一块面具。”
景元也笑道:“如此轻描淡写地道出此类足以震惊寰宇的事情,不愧是您。”
常乐天君身上的面具被揪下一块,这种事情放在寰宇中影响力虽不如那场神战,但也绝对算得上大新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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