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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惊觉被晾在原地,喉咙哽了哽。
他想起了三年前,他们约好了那天领证。然而由于临时接到了y国项目负责人的紧急会议通知,不得已只能留在集团开会。
好不容易开完了会,又有重要客人造访,等应酬完他才忽悠一下子想起,忘了通知她改天再去民政局。
记忆越发清晰又残酷。
那天当他以最快速度赶到民政局时,门口几乎空了,只有唐俏儿一个人耷拉着小脑袋站在那儿,柔弱纤细的身影,孤单又可怜。
他真的没想到,她会等了整整一天。
他真没想到天底下会有这么执拗的女孩。
那时沈惊觉很想对她说一句抱歉,可爷爷的强迫,对契约婚姻的厌恶,加上金恩柔那会儿刚好离他而去,万千情绪的拉扯下,他终究没能启齿。
——“惊觉,你终于来了!”
直到现在,他闭上眼睛还能看见,唐俏儿那缕灿若千阳的温暖笑容。
那时,他不懂,什么事才能让这个女人对他彻底失望。
现在他明白了,是抛弃,是狠狠地将她抛弃,才会让她对他心如死灰,此情不再。
沈惊觉心口泛着细密的赧然,表情僵凝着,尾随唐俏儿走进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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