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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怎么不记得曾经有过哪个相好。”
“那宁河王府里,不就住着一位你的老相好吗?”
一提起邓明月,敏敏的语气变得酸溜溜。
朱樉眼睛一瞪,没好气说道:“我要是和她有私情,还用等到现在吗?”
“那你说的那个西方蛮婆子,是怎么一回事?”
自知无理的敏敏一时语塞,立马开始转移话题。
“西方的一幅著名油画而已,其价值相当于宫里收藏的《千里江山图》。”
一说到《千里江山图》这样的传世名画,徐妙云和张红桥恍然大悟。
徐妙云开解道:“常言道「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。」”
“这传国玉玺,代表着君权天授。”
“天命无常,非有德之人不能居之。”
“夫君今日得而复失,将来必定能够失而复得。”
朱樉眼睛亮了起来,将玉玺白送给朱元璋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要是将说法,换成朱元璋暂时先替他保管。
好像不是那么难以接受。
张红桥问出了一句:
“万一皇上龙驭归天的时候,要用传国玉玺陪葬呢?”
以朱元璋守财奴的性格,朱樉觉得很有可能。
“传国玉玺,本来是我千辛万苦得来的宝贝。”
“老头子要是敢埋,我就敢挖。”
三女互相对视一眼,达成一个共识。
刨自家祖坟这事,王爷很有可能干得出来。
朱樉见她们都不搭理自己,将被褥拉开。
朱樉眉头紧皱,一只手揉着胸口,连连呼痛。
徐妙云坐在床边,神色紧张,问道:“夫君可是在救驾时受伤了?”
朱樉脸色难看,呼吸急促道:“本王心里堵得慌,三位爱妃快到被窝中来。”
“我们一起彻夜畅谈,互相排解一下彼此的烦恼和忧愁。”
“不要脸的家伙。”敏敏脸色羞红地啐了一口,转身扬长而去。
张红桥面红耳赤,像只煮熟的虾子,灰溜溜地跟在敏敏身后,亦步亦趋。
见两人一眨眼跑了,徐妙云慌忙起身,正要迈步跟上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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