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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淑敏愣了一下，下意识开口：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那个已经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，你伤害了我哥，害死了爸，你还要继续执迷不悟吗？”

    闻言程淑敏眼里闪过愤怒，猛地看向霍依依。

    “难道我做错了吗？！你说的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，是你的亲哥哥！他做错了什么？！要那么小就死掉，我又做错了什么？！要把别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养二十多年？！”

    “你只会指责我，但我心里的痛苦，你什么时候理解过半分？！”

    对上程淑敏带着泪意的双眸，霍依依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啊？！你回答我？！”

    霍依依抿了抿唇，一字一顿道：“妈，这些年你对我跟我哥的教育，一直都打压式，你自以为对我们好，但如果可以，我想我跟我哥都宁愿不当你的孩子，你从来没有反思过自己，总是一味地想着自己付出了什么，可你那些付出，你问过我们想不想要，需不需要吗？”

    程淑敏怔在了原地，一旁的霍依依却没再看她。

    “哥，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直到两人上车离开，程淑敏才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在知道霍云霆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之前，她把什么好的都给他，难道这也错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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