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语言是一种规则,更是一种因果,祸从口出这个成语很好的诠释了语言可以形成的力量。语言并非仅仅只能作为战斗的手段,破坏力只是语言附加的其中一种最基本的力量而已,但这个世界的人们似乎把这种使用方式当成了语言全部的力量。 真正的语言应该是可以扭曲规则的,让谎言变成真实,让死亡化为新生,为什么他和哈迪斯最后会来到这个世界,答案一定就隐藏在这样的‘语言’之中。 认真回想起来,一切都是因‘语言’而起,诅咒亦是语言,因语言而起,自然也应以语言为终,说到底,如果只是普通的诅咒,又怎么可能影响到身为神明的他? 或许从一开始,存在的就并非是单纯的诅咒,而是足以扭曲规则的某种‘语言’,他必须在这个世界找到这个‘语言’,并打破它,那就是解开一切的钥匙。 白沉尝试了很多的语言,并在没有布下结界的情况下把他们化为了现实,当然都并不是什么具有攻击性的语言,只是为了印证他的某种猜测,例如让白水变成甜味的果汁,又比如把筷子变成勺子。 他的语言和草灯还有奈津生这些战斗机不同,他的语言从不堆积华丽的辞藻,只是最朴实的阐述了某种变化,但这种性质变化是绝对的,另一个人无法再进行逆转。 例如草灯和奈津生战斗的时候,就利用过奈津生话语里的漏洞。奈津生用火焰进行攻击,草灯就用暴雨来浇灭火焰,从逻辑上来说,就是使用了克制对方攻击手段的语言进行防御和反击,但如果换成是白沉进行攻击,草灯就无法做到这一点了。 因为白沉的语言是不可逆转的,由于改变的是规则本身,所以只有创造出在那个规则之上的秩序,理论上才能压制白沉,如果白沉用火焰进行攻击,在规则上,火焰的属性就是永远在燃烧,且由于不可逆转的特性,这样的火焰是无法被任何事物熄灭的,这也就代表草灯如果用暴雨进行应对,将会无法取得任何效果。 即便是同样的语言,不同的人使用出来的效果也是不同的,可以说经过了某些实验,白沉根本不需要战斗机,他完全可以自己战斗,虽然他并不是看轻两人一组的战斗方式,但是在他那个年代,无法独自战斗的人是不可能活下来的。 取得了自己想要的成果之后,白沉没再继续实验,以免引起学院的注意,何况立夏拥有的只是普通人的身体,无法承受太强的力量。 这些天,由于齐藤他们尽量不在白沉面前出现的关系,白沉和草灯相处得时间也多了不少,草灯没有提起前段时间白沉冷落他的事情,在白沉面前,他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,虽然偶尔会有些狡猾的避开清明的问题,但总体上,他对于白沉是有求必应的。 草灯是美术系的学生,有时候也会画画,白沉在绘画上没什么天赋,他虽然看起来无所不能,但人总是有几样不擅长的东西,画画就是其中之一,虽然就算他画得再烂,哈迪斯也会一本正经地夸奖他就对了。 草灯很喜欢画蝴蝶,蓝色的蝴蝶被困于画框之中,仿佛散着幽幽的光芒,过于凄美,也过于清冷了。 “光明女神蝶吗?画的不错。”白沉虽然不擅长画画,但却很擅长以画观人,否则当初的璃华子也不会是他为神明,疯狂盲目地崇拜着他。 “谢谢。”草灯放下了画笔,邀请道:“立夏要不要试试?” “不用了,我不擅长画画。”白沉婉拒。 “我可以教你。”草灯作势要坐到白沉的身后,并想握着白沉的手,手把手地教对方,可惜他的好意再一次被拒绝了。 草灯的表情有一瞬变得很寂寞,可随即他就用笑容掩饰了过去,“看来立夏是真的很讨厌画画。” 白沉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道:“那你呢?这么喜欢蝴蝶吗?你的耳钉也是蝴蝶的形状。” “没想到立夏观察我观察得那么仔细。”草灯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暧/昧和深情,如果是原来的立夏,一定会面红耳赤,招架不住,可惜白沉不是立夏。 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反应,草灯眼中的落寞更添一分,可是他很快就垂下了眼帘,似乎不愿让人看穿他内心真正的想法,“我讨厌蝴蝶,讨厌它的美,也讨厌它可以轻易被捕捉,最讨厌它轻易就被刺上针头做成标本。” 这算什么?难道打算和他好好谈心了?草灯居然愿意这样对他敞开心扉还真是难得,莫非齐藤他们的行为还是让这个男人感到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