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3章 金教授死,黄海开端(1W2)-《韩综:从卧底新世界开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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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也就是崔翼贤或许是因为过往的经历,坚决要把黑帮底子剪了个干净,也更喜欢靠脑子赚钱,否则,这么多年下来,说不准早已成立了一个比金门还要可怕的超级犯罪集团出来。

    在釜山,无论是议员还是检察官,几乎就没有和他没关系的人物,上到市长,下到区议员,只要崔翼贤认为对方有前途,就从不吝啬挥洒钞票,卖卖老脸。

    长年累月,如今已成为了釜山的招牌人物,尤其是釜山现在的黑帮们,几乎全都要叫对方一声前辈,说是如今的釜山教父也不为过。

    原本他所资助的,釜山派系的官员到了首尔任职的也不在少数。

    如此人物,和林巍打电话时却依然能做出一副有求于人的模样,可见其长袖善舞、善于结交人脉的名字,真不是浪得虚名。

    “崔会长nim还请放心,这件事,不会超过一个月,无论是谁,我都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说法。”

    林巍给出了肯定的答复。

    那可不嘛,就算他坐享其成,按照原本的故事来看,黄海里的人物,也差不多在一个月内就要自相残杀殆尽。

    只是出于对蝴蝶效应的担忧,他决定还是得把控一下细节。

    “要一个月?看来林社长已经心里有数了.”

    崔翼贤意味深长的笑笑,沉声道:“那就全交给林社长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,您好好休息,金教授绝不会死的不明不白。”

    再寒暄几句,挂断电话,林巍马不停蹄的拨通了尹昌南的电话:“杀了金教授的是个延边人,刚犯了事儿又上了电视,他现在肯定急着想回去,直接去盯着绵正鹤在半岛的蛇头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,绵正鹤的人,我不管是谁,只准来,不准走!”

    林巍的话让尹昌南声音一肃:“是,大哥,我保证不会有一条绵正鹤的船能带着人走。”

    林巍这还是加了个保险——绵正鹤是延边最大的蛇头,他这边锁了绵正鹤出海的路子,就相当于给他生意搅黄了,他无论如何都得来南韩一趟。

    既然要插手此事,那就干脆处理干净,不留首尾。

    狗日的绵正鹤还真以为他有多厉害,三番两次找人来首尔犯事.还都和他有关。

    那就来看看他延边战神的含金量到底有几分!

    “另外,低调做事,别让人看见,我还得等那位金教授的好朋友金社长露出破绽来,他现在肯定也急着灭口,我就让他急,等他自己作死,最好让他急到绵正鹤头上,让他们狗咬狗。

    要是他们在找是谁派来的杀手,就直接告诉他们是绵正鹤。”

    林巍淡淡的说着。

    尹昌南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这杀金教授的难道不是那位金泰元金社长吗?他怎么还会去找是谁派出的杀手?

    他自然不知道,这件事的前因后果。

    事实上,想要金教授死的人,有两波。

    主角金久男,也就是老棉这边的雇佣委托,来自金教授的老婆。

    金教授的老婆有一位银行科长的情人,两人地下恋情许久,而那位银行科长也早就想杀掉金教授和他老婆双宿双飞。

    机缘巧合之下,找到了绵社长的联络方式,出钱,雇佣了杀手来杀金社长。

    另一方则是金泰元社长,他因为金教授睡了自己的情人,再加上地盘上的利益冲突,买通了金教授的司机动手杀人。

    司机心里没谱,就也花钱雇了杀手,结果没想到金教授毕竟是柔道教授,当年也是柔道专业的运动员,以一敌二,愣是全给杀手干掉了,不得已只能自己上。

    结果杀人的时候却被绵正鹤派来的杀手金久男撞上,被金久男踹下楼梯,弄成植物人,尽管现在新闻里说司机还在抢救,但基本上已经活不过来了。

    这就导致金社长根本就不知道金久男是别人找来的杀手,只以为此刻在电视上通缉的杀手是自己找的人,生怕他被抓后给自己惹来大麻烦,这才想到灭口的主意。

    他想找到绵社长,想一劳永逸的解决掉杀手的雇主,那就没人知道是谁雇凶了,自然也就解决了整件事。

    林巍也没法解释他是从电影里看的,只是叮嘱他照做后,便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他拿起遥控器再次放大了音量。

    “会有.危险吗?”

    崔敏舒眼神担忧的摸着他的脸。

    林巍则又往她腿上一躺。

    “出门逛街还有可能遇到车祸呢.我遇到危险的概率大概就和这种事相似。”

    “嗯”

    她摩挲着林巍的脸,眼神虽然还有些担忧,却不再多说,只是温柔的笑着:“给你掏掏耳朵吧?”

    “行啊。”

    林巍语气轻松:“你先掏我的耳朵,一会我也给你掏掏。”

    “???”

    崔敏舒无奈的笑着,按住了他使坏的手。

    漆黑的街道上,金久男发疯似的跑着。

    浑身因为跳楼而擦伤的地方到处都是刺痛,身后每一个声音都像是追来的警察,他大口喘息着,能品尝到喉咙中传来的铁锈一般的腥味。

    躲在昏暗的小巷里,他七扭八拐,暂时蹲在垃圾桶边,表情有些慌乱。

    怎么会这样.

    该死

    那些杀手是哪来的?为什么会有两拨人要杀金教授?都是老棉找来的吗?

    金久男痛苦的摸了摸脸颊,擦伤后的脸还有血滴渗出。

    他大口喘息着,看着自己的手,努力地在衣服上擦了擦血迹。

    或许自己可以去坦白自己没有杀人?

    反正自己到场的时候,金教授就已经死了,是那个司机和另外的杀手动手杀的人,自己只是把那司机推下去摔死了.也许能狡辩一下,说自己是在见义勇为?

    该死

    金久男的脑袋一片混乱,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,便又开始奔跑。

    他想回家。

    可是跑到半路,却忽然脚步一僵。

    脸色有些狰狞的迟疑片刻,他在夜色中周转身形,根据上午找到的地址,钻进了一条小巷。

    对照着门牌号,金久男犹豫许久,也不知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,伸手,颤抖的敲响了房门。

    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半晌才拉开门:“谁啊?”

    金久男拿出一张照片,指着上面的女人:“你见过她吗?”

    男人眯起眼仔细看了看,而后满脸蓬勃怒气,但当他看清金久男的模样,狼狈的德行时,却忽然意识到了对方大概可能的身份。

    他沉默片刻,也不知怎么想的,竟说道:“这女人啊.刚被一个有钱人接走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金久男一愣。

    男人却面露嘲讽:“这女人就是个婊子,为了找工作跟我睡,后来傍了大款,还叫那狗日的带着小弟来打了我一顿,现在嘿,估计正在和那狗男人待着呢吧?”

    “你他吗”金久男猛地一把将他推翻在地,满眼血红:“你他妈说什么!?”

    “西八.”男人愤怒的踉跄着要起身,可金久男却从身后摸出小刀,颤抖的指着他:“你他妈再说一遍?”

    他或许是喝的太多,又或许是金久男此刻狼狈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乞丐。

    “我说!那女人就他妈是个烂.”

    尖刀猛地刺进了他的胸口。

    金久男颤抖的推动着尖刀,双眼一片赤红:“不可能!!你他妈把她藏哪去了?说话!说话!!”

    男人惊愕的看着肚子里的短刀,嘴唇颤抖着,发出一声尖叫。

    金久男疯狂的再次挥刀,挥刀,直到面前的男人倒地,他还在大声嘶吼:“我老婆呢!我老婆被你弄到哪去了!?”

    男人求饶道:“不是我!不是我!他跟那个叫林巍的走了!那林巍是个大社长!别杀我,别杀我,求求你.”

    可他求饶的声音却愈发微弱。

    直到身下的男人甚至不再抽搐,金久男才绝望的放下手里的刀,他冲进房间,翻箱倒柜,的的确确看见了一件没被带走的女人的衣服。

    他沉默着,拿起那件衣服,手颤抖的放到脸前,轻轻嗅着。

    是陌生中带着些许熟悉的香气。

    他妈的.

    金久男茫然的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是真的吗?

    他扭头看着那男人。

    那男人双眼瞪大,已然失去了回答他的能力。

    金久男面露些许疯狂,可随后,却还是恐惧的拔出短刀。

    要跑,必须要先跑婊子,该死的婊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?你怎么能.

    他大脑一片空白,在夜色中全力奔跑着,甚至抢走了一辆外卖员的摩托,急速狂奔着,离开首尔,奔向釜山。

    可是

    在约定好送他离开的地方,却只有一片空荡荡的废弃仓库。

    没有接头人,没有说好的船,根本就没有任何人。

    “绵社长,我草你吗!!!”

    金久男崩溃的大喊着:“西八!西八!西八!!!”

    他几乎要哭出声来,可身后却突然响起了警笛声,他只能猛地拧下摩托车的油门,毫无目的的跑路。

    追逐战几乎持续了十几分钟——金久男疯了似的轰动摩托车的油门,即便是警车,也不敢开的太快,只能在他身后大声鸣笛。

    车子突然失去了动力。

    金久男慌乱的连续轰了几下油门,可摩托车却毫无反应,或许是他轰油门的动作太用力,让油门失灵了。

    怎么办?

    怎么办!?

    他不等车停稳便跳下车来,向一侧的山里狂奔。

    两辆警车走下四个警察,举起手枪,对准金久男离开的方向,三点一线:“别跑!要开枪了!”

    “开枪!开枪!”

    随着第一枪空包弹打出,随后,几把左轮连连开火。

    或许是射术不精,又或许是因为这老式左轮射程本就有限,又或许单纯是命还不该断绝于此。

    金久男身中两枪,却幸运的都在左臂,一颗直接穿过,另一颗却卡在了肉里。

    他顾不得疼,脑袋一片空白,在拼命的向山林深处逃窜。

    四个警察犹豫着,在后面小心地追击,却担心他有埋伏,又或是别的危险,最后只能被越拉越远。

    金久男的在一片漆黑里,消失在了通往首尔的公路旁的山林之中。

    直到许久,他再也跑不动,只能无力的捂着胳膊轨道在一颗树下,喘着粗气,缓缓转身坐好。

    不知多久都未曾流过眼泪的金久男发出了野兽般的哭泣声,他呜咽着,哽咽着,却连哭都不敢放开声音,只能勉强扯开自己的衣服,用牙撕扯成布条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哭泣。

    那颗卡在肉里的子弹,他犹豫再三,最后掰下一根树枝,用牙咬尖,用唾液消毒后,才忍着剧痛,一边哭着一边将子弹挑了出去。

    等到伤口包扎完毕,他双手抱头。

    就这样与哭声一起迷失在了这深沉的夜里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      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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